刚刚看到北大历史学教授罗新的一篇文章,历史学不能再袖手旁观了,想起六年前的一本开放获取的著作——The History Manifesto(《历史学宣言》)*。布朗大学历史学教授 Jo Guldi 和哈佛大学历史系主任 David Armitage 在这部宣言中重提 Fernand Braudel 的 longue durée (长时段)概念以及 big picture(大图像)的整体观察,并希望历史学家进入公共领域,重拾被经济学、社会学等学科拿走的研究领域。历史学等人文学科在当今应负担起大数据分析等责任,并将大数据的分析同「长时段」两个倡议合并起来。不过这部著作一经发表就惹来许多非议和批判,但这并不阻碍不断反思身边的种种现象与制度。

是的,历史学(家)确实不应再袖手旁观。但在当下,不光是人文学科,即使是社会科学学者也很难成为政策制定者。社会学家 Scott Winship 同时也担任了美国国会联合经济委员会执行主任,在接受美国社会学协会 采访 时,他表示,若想进入智库,量化分析技能十分重要,或者成为一名政策史研究者(对俗民方法论运用得再炉火纯青,在政府中也无用武之地)。历史学对缺失处理数据方法的焦虑可以理解,但或许构建历史学的方法论才是当务之急。

* Guldi, J., & Armitage, D. (2014). The history manifesto.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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